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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一脸憋屈的跟着季萧来到自己面前的人,陶大人眯着眼睛,仔细看了两眼,然后,脸色微微变了变。
“见过大人。”景安眸色闪了闪,跟着季萧一起行了礼。
而后,季萧站定开始汇报案情,景安站在一旁,看天看地,就是不看两人。
季萧一边汇报案情,一边看着自家大人对某位小公子的关注度。
从陶大人几次有意无意瞥向景安的目光来看,季萧实在怀疑相对案子,他们这位陶大人更担心景安?!
“小公子,季萧他们说的是,你当保重自己,毕竟……”陶大人听季萧说完,站起身看向景安,叹着气,开口,只是,话没有说完,景安就脸色陡变,紧抿着唇,瞪着一脸凝重的人。
“陶大人,你身为刑司官,当知,任何人的命都是命,都不轻贱!”话很不客气,景安说完,紧咬着牙关,却仍是无法平复,猛的转身走出了房间。
“大人,景安他……说话……您……”季萧心头再次震了震,他们的话里明显就是有更严重的事!
“他年纪小,我不在意。”陶大人苦笑一下,“案子,你仔细查办就是,但,小公子的安危,你定要注意,莫要让他再胡闹了。”
“是。”季萧郑重的应了声,不管自家大人是出于何种目的,他私心里就不希望景安再有什么状况。
而,看着季萧的背影,陶大人再次闭了闭眼,重重的叹息一声,其实,有些事,他也并不是太相信,但,知道那件事的人都明白,他们不能拿这玄镜的子民去赌,所以,只能稳住那位名义上的唐家小公子,以图说服他。
等季萧找到在殓尸房的那位唐家小公子,见他已经恢复了平日里的模样,刚刚在陶大人面前那样愤怒的人,仿似不是他一般。
“你来的正好,我跟郑丰正在分析,你一起分析一下。”景安看到他,顿时,神色自若的招呼道。
“你这情绪,跟个孩子似的,刚刚顶撞了大人,这会儿倒是一副没事的样子。”季萧叹了口气,“你没给郑丰添麻烦吧?”
“季捕头,怎么说话呢?”景安听了,再次被惹的忿忿,瞪着他,“你问问郑丰,再说,我是那样无理取闹的人么?”
一旁郑丰转头,眨眨眼,带着一丝尴尬的低咳一声,这两位看着还真是一副兄友弟恭的样子?
“头儿,我跟小公子分析了一下,我虽然觉的小公子说的很有可能,但,尸体上委实是找不出更多线索了。”郑丰见季捕头看向自己,愣了一下,直接开口。
“我也知道这个。”说起验尸,景安收敛了神色,也叹了气,“正常情况下,凶手的任何心思,都会在尸体上有所体现,但,这个案子委实特殊,凶手大概率是没有直接接触死者的吧!”
“死者如果不是离开鸳梦楼后,接触了什么人,那,就还可能是在鸳梦楼……”景安眉头轻皱的越说声音越低。
“那个叫潆溪的头牌,目前嫌疑最大。”季萧语气果决的接了话,“我想,她应该是没有想到,你真的懂琴音,也没有想到你真的会受影响,她多半是觉的都会如我和小白他们一般的反应。”
“你能看出她会不会武功,有没有内力么?”景安点头,这个他自然是明白的,他就是这么想的,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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