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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呀用力打,打我也要这样做!我快被你弄疯了,你如果不给我,我现在马上回去杀了他,你知道的,我杀他轻而易举,你也当不了郡王妃了。”
赛弥发狂了,摁着她的肩用力摇晃。
晨瑶撞到了身后的墙上,碰得后脑勺闷疼,呜咽一声就哭了出来,又不敢大声,只细细地啜泣。
赛弥的声音渐渐小了,呆呆地看了她一会儿,颓然地垂下了双臂,脸上的肌肉用力抽搐着,艰难地说:
“小瑶,别哭了,你回去吧。”
“这个药,为什么有用?还是你一直在骗我?”晨瑶抬起泪眼看他,哽咽着问。
赛弥苦笑,摇头道:“不知道,你走吧,我再呆会儿。”
晨瑶往墙上一靠,呆呆地看了他一会儿,小声说:“罢了,我就给你吧,反正我也不想给君清宏。”
“小瑶……”
赛弥怔住,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“你为我做这么多,我回报你了。”
晨瑶拉起他的手,覆到了自己的脸上,赛弥一下就控制不住了……
“小瑶,我会对你好的,你要我做什么,我就做什么……”
晨瑶闭上了眼睛。
在君墨言身边近四年,当了一年的瑶夫人,却依然是完美玉壁,这对女子来说,又何尝不是一种耻辱呢?
……
刚掩好裙角,羞得满脸通红时,只听到有掌声响起来。
二人吓了一大跳,抬头看,只见围墙上坐着一人,黑衣黑帽黑头巾,哑声地笑。
“真是一场好戏。”
“你是什么人?”
晨瑶大怒,立刻握住了赛弥放到一边的弯刀,指向那男人。
“我是你们的朋友。”那男人从围墙上跳下来,打量着赛弥和晨瑶,继续笑道:“郡王妃,原来揭了贤淑的皮,也是如此妖美。”
“去死……”
赛弥立刻出手,可才动手臂,便觉得心口一阵锐痛,赶紧收回了手。
那人双手负在身后,得意地指着他说:“你吃的那种药,叫情痴,情深赛过海,如此情深,铁树开花,公公也能重振雄风。不过,很可惜,得在二十四个时辰之后,服下另一种叫痴海的药,不然,这药性会每隔几个时辰发作一次,而且间隔会越来越短,这位公子再威武,只怕也无法撑过去。当然,能在美人裙下死,做鬼也风流,公子可能更加向往这样的归宿。只是……郡王妃……哈哈……”
他大笑了起来。
“你怎么知道?你是谁?”晨瑶扶住赛弥,秀眉紧拧。
“嗯,做个交易吧,只要你们明天杀死了司琮,我就替你们保密,否则,你知道依着君清宏的脾气,一定把赛弥千刀万剐。别追来,他此时只能静坐,多动一下,发作得越快,郡王妃能不能受得住,那得好好想想。”
他冷笑,大摇大摆地开门出去。
晨瑶和赛弥面对面坐着,一脸愁容。
“怎么办?杀了司琮?”她小声问。
“只能这样了。”赛弥点头,别开脸,小声说:“我又给你带麻烦了,你生气了吗?”
“哎……”晨瑶站起来,看了他一眼,轻轻地说:“事已至此,我也就不欠你什么了,以后你想留就留,想走就走吧,我明天会给你把解药拿来。反正,杀了司琮,天漠国一定不会善罢甘休……”
到时候把苏语交出去,平息两国干戈,这样的结局最好不过!
她缓步往外走去,没再回头。
赛弥在原地坐着,仰头看向头顶的桂花树,风摇动枝叶,雪色桂花瓣落了他满头满肩,一阵满足感突然就把他给淹没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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