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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顾怜亲自去请了姝玉来昭阳殿,随着姝玉出来的时候,正巧遇见徐佩妮,顾怜贴近姝玉身边,附耳说了几句,姝玉了然,迎上前去笑唤道:“徐姐姐。”
徐佩妮听见姝玉的声音,转过身来时面上已浮了一层浅淡的笑意,俯身行礼:“嫔妾给容贵人请安。”
姝玉走在徐佩妮面前,亲手扶她起来,知徐氏是因安檀与她生分,多少有些不满,只是面上不露,只笑道:“方出了殿门,正巧遇到徐姐姐,姐姐这样拘谨,让姝玉不能自安。”
徐佩妮不动声色撤回手臂,仍是笑道:“嫔妾向来如此,容贵人不必介怀。”
姝玉抿唇无语,嘴角的笑意仍然不曾降下半分,想着顾怜方才的话,随口玩笑道:“昨夜我在殿中想绣个荷包,只是我素来不擅女工,想着去拜访姐姐,只是姐姐殿中灯熄着,我便早早歇息了,实在可惜。”
徐佩妮的眉毛微微扬起,几乎微不可见,心底却是揪了起来,好巧不巧,偏偏是昨日吗?徐佩妮疑惑的目光碰上姝玉坦然的神色,只觉想要躲避,徐佩妮绷紧了舌头逼着自己用同样坦然的目光迎上姝玉,声音也平顺自然:“妹妹可是错瞧了?昨夜嫔妾殿中一直点着灯,并未熄灭。”
姝玉在心底轻笑起来,徐佩妮唤她“容贵人”是刻意而为,如今依照以往的称呼唤她,想是心中紧张的缘故。姝玉也不欲为难,顺着她的话道:“是吗?想是我瞧错了,我那荷包不曾绣完心中惦念,今夜再来拜访姐姐,可好?”
徐佩妮见姝玉并未疑心,松了一口气,福了福身道:“贵人客气,嫔妾陋室,何谈拜访。容贵人不嫌弃嫔妾招待不周便好。”
“怎会?”姝玉道,“既姐姐不嫌,那我近日只好叨扰了。只是现下我还有事,不能陪姐姐闲谈,还望姐姐海涵。”
徐佩妮听了这话便随意扫了一眼姝玉身上的装扮,这才看到跟在姝玉身后的顾怜,心底不由重新提起来,勉力笑道:“容贵人是要去昭阳殿吗?”
“正是,”姝玉面色添了几分哀切道,“明日安雅贵嫔大丧,元妃娘娘见皇上食不知味,便叫我去同做些点心,给皇上送去。”
徐佩妮一听心底松下来,却又有几分醋意:“元妃娘娘有心,那嫔妾便不扰容贵人了。”
辞去徐佩妮,姝玉便快步往宓秀宫走去。有顾怜跟着,便也免了通传,直进了昭阳殿,便看见安檀斟着茶,颇为悠闲。
姝玉一直悬着的心也稍稍降下来,松了一口气一边解披风一边笑道:“姐姐这样悠闲,反而是姝儿匆匆赶来,失了尊仪。”
安檀一见姝玉便心底欢喜,招手让她坐下把手中的茶盏递给她笑起来,“不过是你来了,沏一壶碧螺春招待你,偏要做些点心出来,方堵得住你的嘴,是不是?”
姝玉接过茶盏捧在手里,同样笑道:“姐姐这点心可当真赖不掉,方才我出来遇见徐氏,用点心搪塞了她去。做戏自然要做全套,姝儿也等着吃姐姐做的点心呢。”
安檀挑一挑精致的小山眉,已是几分笑意攀上眼角眉梢:“可当真是巧,你这样一说,我做几样点心也算不得吃亏。徐氏的事,顾怜都说与你了?”
姝玉笑道:“自然不能让姐姐吃亏,这点心可是要给皇上送去的,”听及此处,姝玉也收了玩笑的神色,肃然道:“并没有许多,顾怜情急之下只说姐姐请我打听徐氏昨夜可有回翊坤宫。一问之下,她虽不承认,但十分紧张,必然有不为人知之事。”
安檀眼中划过一丝凝重,“徐氏竟当真不曾回去吗?”
姝玉奇道:“不回殿也非稀罕事,姐姐为何这般在意,可是出了什么事?”
安檀便将杜衡所见所瞧与姝玉细细说了,又道:“如此看来,确实是徐氏有所隐瞒,徐氏是小心谨慎之人,想要查清绝非易事。”
姝玉听罢,反而不比安檀那般忧虑,拿起茶盏饮了一口茶才缓缓说道:“姝儿倒是觉得,姐姐不必如此费心。既然徐氏作茧自缚,被昭贵姬抓住把柄,咱们只需静观其变即可。”
安檀眉眼间有几分不忍:“可徐氏…徐氏虽不敬我,却是因我言而无信,怨不得她。她毕竟不是作恶的人,我实在是于心不忍。韦氏非善茬,难免会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来。”
“姐姐何时变得这样优柔寡淡?”姝玉沉声劝道,“无论徐氏隐瞒的事情是大是小,皆非善事,姐姐若插手,只怕要惹祸上身。昭贵姬的手段,向来雷厉风行,若因此事知道姐姐在她身边安插细作,杜衡性命不保啊!”
闻及杜衡,安檀纤细的手指不由蜷缩起来,尖利的护甲在玫瑰红的刺绣台布上勾起一道金线。安檀的心里是不忍的,杜衡胆小善良,否则当初也不会因为一件区区小事意图自戕。但徐美人…安檀叹了一口气道:“也罢,我对徐氏多有愧怍,是而犹豫不决,不能决断,此事先静观其变,先保住杜衡要紧。”
顾怜听到安檀这样话轻挑了一下眉毛,心底漾起一片波澜,她并不知道她是在意杜衡的性命还是在意安檀的心思。杜衡若是出事,安檀在春禧殿自然少了一个可用之人,安檀当真是为了杜衡还是她自己,顾怜也说不准。
姝玉听安檀应下来面上也轻松了许多,便笑道:“姝儿只怕姐姐钻了牛角尖,折损了自己,便宜了他人。姐姐应下来,姝儿也就安心了。”
安檀与姝玉相视一笑,正这时来,宋义进了殿行礼,看见姝玉不由低下头来,安檀示意他不必避讳,宋义会意向安檀回禀道:“娘娘,都已经备好了。”
“备好了就好,”安檀勾起一抹笑意道:“没被人疑心吧?”
宋义道:“娘娘放心,安雅贵嫔的丧妆虽是尚仪局备着的,但那里的东西,哪有娘娘亲手备下的妆奁精致,届时火葬烧毁,尚仪局心疼的不得了,自然乐得用娘娘给的东西。说句不中听的话,安雅贵嫔归西,人人都避着这个晦气,也不怕旁人追究。”
姝玉在一旁听的云里雾里,不知宋义所云,疑惑地看向安檀了然的面容,问道:“姐姐这是在和宋义打什么哑谜,姝儿怎么一句都不懂。”
安檀一笑,一副“天机不可泄露”的神情,道:“你没听宋义说‘安雅贵嫔’吗?明日丧典你便知道了。”
姝玉一听这话便有些怏怏:“说起来,安雅贵嫔走的蹊跷,姝儿虽与她算不得亲厚,但也有同届入宫的情谊。她本是温婉之人,以她的恩宠,来日风风光光封为贵嫔也无不可,何须要这样的追封?实在可惜。”
“你也觉她走的蹊跷?”安檀惊叹于姝玉的细心,“若非如玉说起来,我也只是顾着伤怀罢了,如今看来,我也算没有做错。”
姝玉哑然道:“是。还是姐姐胆大心细,区区几日便可行事,姝儿不过是想想罢了。可是姐姐明日的计划有不妥之处?”
安檀舒了一口气,缓缓点头道:“正是。丧仪绝非小事,从丧仪上动手脚,对安雅贵嫔多有得罪,只望她不要怪罪才好。”
“不会的,”姝玉伸出绵软的手握住安檀的,温声道:“不会的,安雅贵嫔在天之灵,也会希望沉冤得雪,想必不会怪罪的。”
安檀舒了一口气,心底稍安,反握住姝玉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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