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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子匀速从人行道驶过,继续往前方行驶,期间没有任何降下来的意思。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
常宁微顿,转头看坐在驾驶座的人。
深夜静浓,没有被开发的十八线小县城在夜色的弥漫下染上了一层浓浓深色,一棵棵风景树因为前段时间的城市规划被锯掉了大半的枝丫,只留下光秃秃的树干,被路灯照着,倒是清晰了轮廓。
城市的灯火早便点亮,褪去了喧嚣热闹的路灯在此时反倒如神女一般清幽绽放光芒。
车窗始终关着,不曾有一丝风透进来,但外面的光晕无声照进来,一束束随车即逝,把他的脸照的明明暗暗,他本就深沉的目色在这明暗里愈发看不透彻。
常宁目光微动,然后收回视线,她不再出声。
他应该有事要说吧。
车子从一个路口转过,然后驶入小区,平稳停在停车带。
洛商司把档位挂到停车挡,拉手刹,熄火,然后打开车门下车。
常宁以为他有事要在车里说,她便等着他说,没想到他停好车便首接下车。
她顿了下,跟着下车。
他应该是要在外面说,想着,她朝他走过去,却不曾想,他首接往楼梯走。
便好似到家了,他们一起回家。
这下常宁愣住了。
洛商司走了几步,没听见后面的人跟上来,他侧身,看着那站在夜色下一身清静的人:“不走?”
就像如常的话,没什么不同。
常宁却疑惑了。
她看着视线里的人,月夜下他眸色自然而然的渐深,就连他身上都好似披上了一件深衣,他依旧挺拔高大,气息沉稳,如以往。
可是,他不该是这样的。
他应该是有事跟她说,然后说完便离开,而不是这样要和她一起回家。
是了,他现在的意思是和她一起回家。
常宁仔细思忖,然后朝他走过去:“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跟爸妈说?”
她觉得应该是这样,或许是洛家有事,这也不是不可能。
长辈们也不是什么事都与他们小辈说,这是正常的。
洛商司看着眼前的人,光影下,她眉眼染上了一层朦胧色,一张素净的脸也似加了滤镜一般,愈发柔和。
“来平城一趟,不来见见岳父岳母,合礼数?”
常宁怔住。
是……这个理由?
不是……有事?
饶是常宁己经认定是洛家有事他才来,抑或别的缘由,却怎么想都想不到是这样一个简单的理由。
可是,他们己经离婚,她的爸妈己经不是他的岳父岳母。
常宁看着眼前深凝着她的人,唇瓣动,想纠正他这个称呼,但话要出口却又觉得不大合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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