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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乎没哪个部门不怕他。
这货说疯起来是真疯,总指挥和他都打过架。
“行,辛苦你了,下次再有这种场我来,有事记着给我打电话啊。”林策歉疚道。
路时摆摆手:“回吧,照顾好宝贝塔塔。”
林策弯着腰悄悄溜出去。
包厢内又响起跑调跑到大西洋的歌,路时仰头长叹一声。
听到老朱喊自己,起身,撸袖子。
“来了!我给您嗷一首听听!”
。
闹到凌晨,路时把喝的烂醉一群上级送上车。
看时间两点多,酒劲儿慢慢涌上脑袋,路时站原地愣足足五分钟。
晚风一吹,脚步踉跄两下,靠墙缓缓蹲下。
他记得,今天作战队也有聚餐。
好像是欢迎俞瓷和俞则言以个人能力坐上五队和四队长的位置。
聚餐在这家饭店。
所以才能看到姚泽。
路时笑了下,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拿出烟,打着火,但是醉得太狠。
对不准,一直点不着。
一阵风过来,又吹灭了。
“草!”路时猛地抬手摔了火机,烦躁地捶了下发昏的脑袋。
喜欢?
没到那个地步。
只是想起男生上一次离开他家,露出那种……失落的表情。
路时很少亏欠什么人。
如果真的没心没肺,他根本不会有一丁点怜悯和愧疚。
咔……
一抹火光映亮墙边昏暗角落。
路时手中的烟被点燃,他抽一口,烟草味儿瞬间充斥鼻腔。
他眼镜没戴,盯面前人好一会儿,看着熟悉。
“你喝醉了吗?”是姚泽的声音。
“没醉。”路时身上酒气熏天,还在嘴硬。
姚泽笑一声,蹲下身和他对视,瞧他眼神不聚焦,有些傻气。
路时今天还专门梳了大背头,在气势上挺唬人。
听到他笑,路时不知怎么,跟着噗嗤乐出声,无奈问:“笑什么?”
姚泽伸出手指戳了一下他嘴角。
“酱汁,你是不是也吃了这里的蜜汁鱿鱼?总队家的小鲛人也喜欢,今天晚上吃了很多。”
路时脑袋往后,咚地一声靠在墙上。
姚泽连忙伸手垫着。
他身上有一抹雨滴落在薄荷上的气息,不浓郁,很清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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