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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对陈蘅的质问,周昭仪心虚地低下头:“圣上。。。。。。。不过是个普通的金簪,安嫔不喜欢,嫔妾拿走便是。”
说罢,还偷偷将金簪往后继续藏了藏,想趁着陈蘅不注意,和身后的宫女手中普通发簪调换。
秋月眼尖,走到周昭仪身后,将宫女隔开,朝她一跪:“昭仪娘娘,我们家主子是命苦人,你就看在过往的情份上,不要再欺负我们家娘娘。”
“血口喷人,我什么时候欺负你家娘娘了!秋月,你再胡说,小心我撕烂你的嘴!”周昭仪侧身朝她厉声反驳,手里七零八碎的金簪被晃得哐当作响。
陈蘅眸光一冷,不等周昭仪再回头,他快步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用力拽到自已跟前,朝她手中那柄被砸坏的金丝发簪看去。
见到发簪的那一瞬,陈蘅那双如寒潭般的黑眸突然染上血色,愤怒交杂着莫名的悲痛,使他那张俊朗端正的脸变得扭曲。
“你手里的东西,哪里来的?”
一声冷喝,整个大殿瞬间如至冰窟,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。
“圣。。。。。。。圣上。。。。。。。”周昭仪的手腕被他捏得生疼,剧烈的恐惧让她声音沙哑,“圣。。。。。。。上。。。。。。。这是嫔妾出嫁时父亲给的金簪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你父亲给的?”陈蘅一声冷笑,“你父亲手里能有朕亲手所制的发簪?”
周昭仪颤抖着身子,埋下头不敢直视他:“圣上,您定是看错了,这发簪不过是普通工匠做制!”
陈蘅从她手中用力夺过发簪,将摔坏的金丝花瓣绕在一起,微颤着指腹轻轻抚过簪柄:“这上面有朕雕刻的印记,还能有假?!”
孟云染朝他抚过的簪柄看去,只见上面用着秀丽的小篆雕刻着“韵儿”两字。
果真是陈蘅送给萧韵儿的东西。
周昭仪在后宫才三年,哪有本事得到萧韵儿的遗物。
定是傅贵妃。
孟云染暗暗在心中猜测着,烟眉轻扬,渐渐胸有成竹。
周昭仪看着发簪上的印记,大骇,腿脚一软,跪地道:“圣上,嫔妾是意外得的这枚簪子,不知是圣上之物。”
陈蘅看着被损坏的发簪双眸愈发猩红,根本不想听她的解释,握紧手里的东西冷声问:“是你砸坏的金簪?”
周昭仪一怔,忙反驳:“回圣上的话,这金簪不是嫔妾所砸。。。。。。是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不等她说完,青姑朝陈蘅叩首道:“圣上,正是周昭仪所砸,凤溪宫的一众奴才们亲眼见到她拿着发簪,想要给我们主子戴上。”
“可后来她在和我们家娘娘争执后,恼羞成怒,将发簪砸在地上!”
“还口口声声说,今日这金簪若是坏在了我们娘娘这里,圣上一定会将我们娘娘赶出宫!”
陈蘅听罢,眸一抬,凶煞地看向周昭仪:“是这样吗?”
周昭仪忙摇头:“圣上,她冤枉嫔妾!嫔妾除了来看望安嫔娘娘,什么也没做!”
青姑反驳她:“你若是什么都没做,那为何要将圣上的发簪给我们家娘娘戴上?!”
“还是说,你早就知道这发簪对圣上寓意非凡,所以特地带来陷害我们家娘娘!”
周昭仪神色一慌,抬手指向孟云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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