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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声惊呼声从床底下传出,接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年轻男子从中爬了出来,连滚带爬,连连后退不止……
原来这张生在被崔英英塞进床底之时,陈心隐为了防止被他看到,向里边挪了又挪,直到顶住了墙壁这才作罢。
本来房中烛光昏暗,这床底下自然更甚,那张郎一时半会之间,只侧耳倾听外边动静,也无心去注意床里边是否有人,所以两人倒还算是相安无事。
只是在崔家主母的一句问话之后,这种情况彻底改变,那张生听闻有男子的字迹,想想自己,似乎并不曾赠过英英小姐书画,那么这“男儿手笔”究竟是从何而来?
他的心里不禁泛起了嘀咕,自言自语道:
“怎么会有男儿字迹,莫非是英英表哥所赠?”
他的声音虽低,可是却尽数落入了身隔不到半尺的陈心隐耳中,他晓得那幅书法正是自己方才所作,急切之间,不加思考,即脱口而出,答道:
“呵,是我写的,并非她表哥所赠。”
声音不大不小,恰好一字不落地落入了张生耳中,他突然听到自己耳边有人说话,猝不及防之下,一颗胆儿也差点吓破,怪叫一声,就连滚带爬地从床底下跑了出来,成了崔英英三人在外边看到的情景。
“好胆贼子,贼喊捉贼,你不就是贼吗!”
张生的这一副狼狈模样一落入崔家二老的眼中,那两张面孔瞬间变得铁青,一会儿看看张生,一会儿看看自家女儿,早已气得浑身发抖,失了分寸……
这叫什么事情啊,若是传将出去,崔家门楣再是不朽,也得败坏,哪怕崔父曾官居一品,门生遍布天下。
这是天大的丑闻,这是天大的丑闻啊!
这小子无节操,败坏了自家女儿清誉,必须得严惩。
崔父吹胡子瞪眼,四处寻找着棍棒;
而崔母则是深深蕴了口气,眼看着就要张嘴大喊起来。
……
“兀那两个老家伙且慢喊叫,若是胆敢出一声,届时一旦做了冤魂,可休怪俺剑下无情!”
陈心隐偷眼瞧见此事就要失控,到时候等崔母叫来了人,暴露了自己的目的,反而不美。
急忙从床底下抹了把灰往脸上胡乱擦了两下,感觉不甚可靠,又扯了块布将头脸裹住,从衣上扒下一颗纽扣塞到舌下含住,然后大大咧咧地从床底下钻了出来,担心自己的扮相不够威严,唬不住人,一勾手,飞过来一张小凳,目光一凝,一剑挥为了两段,咔吧咔吧两声相继落到了地上……
眼看着效果颇好,面容遮盖,嗓音也变了一副。
陈心隐极为满意,面前的四人被吓得不敢出声,只顾哆嗦个不停……
唉,卿本佳人,奈何做贼?
少年强作愁肠。
之前是被误以为是一个强人,而今却要自己主动扮作强人……难不成自己生就是一个做强盗的好苗子?
哈哈,也算是天赋异禀了……善于在无聊时自编自演、自得其乐是少年行走江湖的一个必备技艺。
看自己一出场就顺利震住了四人,我们的“好汉”挥舞着手中隐锋剑继续发话了:
“格老子的,本大爷今夜刚喝了点小酒,头有些发晕,想在这房中床下小憩片刻,就听见你们一家子不断吵吵嚷嚷,让人不得片刻安宁……咋滴?嫌爷爷的宝剑不够锋利还是……”
说罢又是一下挥舞,原本断成两截的凳子分成了四份。
崔小姐和张生听说这强人早就猫在底下,忽然想到自己二人方才在那儿上方做下的一些荒唐事儿,已知一切已尽数落入强人耳中,一下子头就低了下去,脸红到了脖子根处。
“依本大爷的浑眼看来,这小娘子细皮嫩肉,着实不错,俺山寨中独独正缺一个压寨夫人暖床,不如……嘿嘿。”
说到此处,他故意顿了一顿,将接下来说话的机会留给眼前几位惊魂未定的人儿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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