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聊着聊着酒店老板突然出现异常。
整个人像是中了邪一样,疯狂的掐着自己的脖子。
然后翻着白眼,从兜里掏出一枚铜币塞进自己的嘴里,最后整个人倒在地上像癫痫一样抽搐。
刘晚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但是她想起来当初和我的那一夜,且正好她又是来了月事。
所以非常迅速的抽出带血的卫生巾,拍在了那个老板脸上。
之后就是打急救电话,医护人员过来把他们两个接走,再然后的事情,我们就知道了……
“带血的卫生巾?这个东西这么有用?”
杨才听完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,不由的皱起眉头。
“有用,当然有用!”刘晚意急忙回答,“我当初就经历过,而且是和他一起经历的,这个还是他教给我的!”
她边说边伸手指着我。
杨才对我露出满脸疑惑,而我也轻轻点头:“带血卫生巾有一定驱邪的功效,只是在这件事上,没有那么大用处。”
“不过延缓一下那个病人的死亡还是可以的,剩下的就看医护人员能不能救回来了。”
之后杨才又问了其他的一些消息,比如那个老板这几天见了什么人,你没有经历这么奇怪的事情,或者有没有去过什么地方。
不出意外的,刘晚意对这些都是一问三不知。
对我来说这也是正常。
整个问话过程将近二十分钟,杨才事无巨细的逐一询问,但都没有从刘晚意那里得到太多有意义的东西。
杨才不信邪,还想多问一些,甚至有种再问一遍的架势,若不是医护人员出来,估计他要在这里问上一天。
“你们哪位是吕兴邦的家属?”护士走出来问我们。
吕兴邦,就是刚才被拉进去抢救的那个人。
“我是……我算是……”刘晚意还是纠结了一下用词。
“算是?到底是不是?”护士瞪了一眼,“如果不是,能把病人症状的家属带过来。”
“护士,有什么话你对我说吧。”杨才再一次亮出证件。
没什么比这个证件更有说服力了。
护士见证件,点点头,把手中的一些单据交给杨才:“对不起,我们尽力了,病人……没有抢救过来。”
没有抢救过来?
那不就意味着好不容易要有的希望又断了?
杨才双手紧紧抓住那些单据,眨眼间那些单据就已经折皱不堪。
“先不用着急,死了不代表线索就断了。”
我把单据从杨才手里夺过来:“先让我看看尸体,说不定能从尸体上看到什么线索。”
“对!尸体!”杨才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,“尸体,请让我们看看尸体!”
护士看了我一眼,眼中有明显的怪异,但有杨才刚才出示的证据,护士没有多说什么,道:
“跟我来。”
护士领着我们进了急救室,里面躺着一个盖了白布的尸体。
尸体旁是连成一条线,正准备从尸体身上挪开的心电图机。
“这是江城无故死亡的……第四个人……”杨才看着尸体,语气非常沉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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